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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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烛怜光满
作者:罗泽港   学校: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   阅读量:494
排行:1108   票数:0   距离上一名还差0票

偏凉的空气凝滞了时间,凉风袭来,带来满满的秋意。纷飞的枯叶在萧索空中狂舞,旋转,跳跃,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力量慢慢消散,缓慢而轻盈。华丽的舞姿使得本来就略显凄凉的氛围更加冷清。

  身前笔直的林荫小道在我的脚前出现裂纹,向远方蔓延。"咔"的一声,世界就那么被撕成了两半。我猛地向身后摔了下去,愣了神,瞪着那黑洞洞的裂缝。我眨了眨眼,突然跳起来,叫喊着,嘶吼着,可我向周围一看,其他人却毫无感觉,依旧如无其事的走着。

  我扑向身旁一位中年男子,想抓住他的肩,摇晃,将他摇醒,渴望从他眼中看到和我一样的恐慌。但是我只是虚晃的一闪便扑倒在地。翻过身,我看到那个男人只是反向的转过了头,立了立领子,顾自的说了一句"今儿风真大!"然后就走了。整个过程中瞟都没有瞟我一眼,就这么走了。我蜷缩着身子,手环绕着腿,眼睛瞪得圆圆的,眼角泛出了一滴泪水,讷讷的望着碎成两块的世界,嘴里反复低声念着"只有我一个人了吗?……

  突然双肩被什么东西搭住,我猛地向身后望去,头迅速左右来回。眼睛扩展,瞳孔放大。眼中的惶恐迅速蔓延到整个面庞。身后竟然有两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分居我左右两侧,对着我默默微笑。

  就在我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梦幻中时,天渐渐黑了,他们俩各自掌着一根晶莹的蜡烛,一人沿着裂缝的一边走着。裂缝的边缘并不稳固,时不时那陡峭的峭壁上就会落下三四点石子,滚向那无底黑缝。

  他们向着远方走去,周围的景色变换着,我和裂缝也在移动,随着两个陌生的我一起前行。

  慢慢的天空又变得明亮起来,突然左方的我摔了一个狗吃屎。在这样的悬崖峭壁上走着,脚踩空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多亏"我"眼疾手快向左方扑倒,才免去一死。"我"慢慢爬起,看了看手中的蜡烛,再回头向我看了一眼,没有过多的灾后余生的庆幸,这一眼仿佛只是为了安慰我才回的头。"我"爬起,拍了拍衣服,虽说是轻微的一小跤,但是身上的衣服却不只是沾上了尘埃,膝盖处赫然出现一个大口子,膝盖上的伤口还淌着血,可没有丝毫犹豫,看向右边的我,点点头,继续前行,"我"的脚步丝毫没有因为伤口而缓慢,细心的护着蜡烛走着。

   不知不觉中天又黑了,左边是高大的楼房,灯红酒绿,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而右边全是低矮破败的小楼房,野草杂生,风从各个方向吹来。因此右方的我为了保护微弱的烛光,将手臂呈环式的保护摇曳的烛焰。右方的我突然跑起来,左边的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吓到了。这时我才发现那昏暗的楼房里透射出一道道光线,有红的,有绿的,还有白的。仔细一看你会发现那不是什么灯泡的光,而是一种目光,似狼的目光一样诡异。红色的会让你感到一种鄙夷,来张尊严被践踏的鄙夷,绿色的会让你感到的是嫌弃,那盛气凌人的嫌弃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最为柔和的要数白色的,但白色的也是最为冷漠的,似乎冰封了人心,凝滞了时间。左方的我也加速追了上去,发现右边的我已经停下,蜷缩在地上,脸上的泪痕还未消去踪迹。看到左方的我追了上来,"我"立马拭去了眼角的泪珠,将脚边的蜡烛捡起,回过头,朝着我俩微微一勾嘴角,再次上路了。

  地面开始颤抖,日与夜的交替开始加快,两个我最开始只是加快速度,随后便开始奔跑。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番小心。一会儿过后,我才发现蜡烛已经燃去了一大截,向上一看,两个"我"的眼角出现了细纹,头发也已经不再乌黑靓丽,逐渐枯黄变白,衣服也完全不一样了,左边的我一身西服尽显绅士风范,而右边则是白背心、黑短裤以及一双人字拖。速度已经快到我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了,我也能感觉到狂奔带给前面两位的呼吸困难之感。

  我的眼睛已经无法再适应,眨了眨眼。再次睁开时,景色已经不在改变了,依旧是一幅萧索秋景。眼前的两位已经不再是背对着我奋力狂奔,而是再次直面我,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微笑面对我,他们不再是挺拔的站着,一个坐在靓丽的轿车里,一个骑在宽广的牛背上,他们不再是曾经的风华少年,而是历经沧桑的烛年。他们手中依旧掌着蜡烛,但都已经快燃尽了。车与牛一齐慢慢向我逼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但是我的腿似乎陷入了泥潭,无法抽离。当只有一臂距离时,双方同时将蜡烛向我递来,我无奈的将手伸出。就在快要接住时,他们同时将手心朝下,蜡烛落进了那裂缝中。蜡烛静悄悄的下降,那微弱的烛光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黑暗中,我焦急的瞪着,眼泪都已经急出来了。我再次抬起头时,他们相视一看,抬头长啸,然后再次用微笑抚慰我的心,慢慢向我身后远去。

  望着那漆黑的缝隙,拭去了眼中的泪珠,心缝中莫名涌出一股名为"勇敢"的清泉。裂缝突然迸发火红的光芒,眨眼间裂缝不见了,此时路两旁的路灯格外明亮,这次轮到我大步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