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这里,有很多一
作者:刘会萍   学校:江西财经大学   阅读量:2963
排行:183   票数:385

这里,有很多一

夏天的风拂过这里的每个角落,每个广场、每尊塑像、每栋建筑、每个我们。一径香樟、一排玉兰、一棵翠绿的大西洋雪松,陪着这里的每一寸光阴,浅浅微笑。

这里的清晨总是醒得格外清凉,晨光不温不和的。要点到的清晨,总是有这样离乱的场景:一身睡衣、一头乱发、一双拖鞋。一只打勾记录的笔,一双抬上抬下的眼皮,一列歪长的队。早起的人们路过时,拿着手机、戴着耳塞、背着双肩包,或小跑着、或提着一袋早餐。有人在读书广场晨读,书是他的唯一风景;我在窗台望着他,听着他与鸟鸣合奏的仲夏之声。整个绵长的白昼我都在想桥上的风景。

日光倾城。夏日的午后,总让人慵懒,却总有人不怠倦着。这里只有你不想找的自习室,没有容不下你的一片王土。寻找自习室是个艰辛的过程。一楼浮动的“机动自习LED屏”和摆设没区别,顺着它找,多半能听到教室里传来的一个人独奏。唯一能靠的果真还是迈开的两条腿。一楼人来往杂,几乎没有开设自习室。一般爬到二楼,我就开始摸索自习室了。不过,靠近厕所的单数室绝对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即使他的空位多的令人垂涎。从门上的镂空花纹,我踮起脚瞧瞧情况,确定了就可以准备推门了。门往往是锁着的,所以敲门、关门成了家常便饭。

坐在自习室里,我正看着书,隔壁突兀地传来“砰砰砰”的捶门声。摘下耳机一听,原是门锁了,他在叫喊:同学开门!许是有女生在场,加上是个东北口音,丢不起面子,声音提高八个度。许久没人搭理,火了。我就觉得搞笑,透过镂空的一扇门,就能看到里面有人在或不在,还依照推理是上课用教室断定一定是人从里反锁了门呢?找阿姨用钥匙就能打开的一扇门,为什么要冒着破坏公共财产的风险歇斯底里呢?好像那是个研究生专用的教室,好像还有几个女生在旁讲说事态给围观的众人听,好像后来阿姨过来打开门发现里面没有人。当然,这些都发生在我离开之后,权作道听途说的版本。

我还是很怕着凉的,一着凉就感冒,一感冒就犯困。所以,夏天里她们穿上裙子的时候,我还穿两件衣服捂着。尤其是这座城市,阴晴不定的很。我生怕一阵雨来,气温会降了几个音阶。来自习室当然更注意着。我敲开门,刚拿出书,头顶的风扇就呼呼的响起,余光一瞟,她在调试适宜风速。我心里盘算挪一个位置,又怕太明显。索性从包里翻出手机,假装起身去厕所,回来时顺便挪窝。出门时,我看见她脱下的外套了。过了一会儿,门敞着。我进去问她:不吹风扇了吗?她不语。我没关门,希望门外的风能给她一丝清凉。还没坐定,一女生也进来了,没有关门。她冷不丁的就关上了门,安静地看着电脑流动的屏幕。我想,以后碰到这种事,我会先问她,你需要关上门,还是想透透风呢?

说起电脑,我就想到为数不多的插座。一张张长桌,零星的插座,一台台电脑。我喜欢靠外的位置,因为容易离开一个地方,因为不用说一声:麻烦我出去。

6月是毕业季,写论文的环境,除了大早排起长龙的图书馆,只剩自习室了。我通常是不带电脑的。有人轻手轻脚的靠近我,说:你能往里坐吗?我想用插座。我当然没有犹豫地让出去了,没有理由拒绝一个善意的请求。何况她还没用打扰到别人的音量在说着。只是长时间的作业需要足够多的电量可以理解,可是那敲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的心很容易‘咯噔咯噔’响。幸好我有一副耳机,流淌的纯音乐甚是美妙。美妙到我自动忽略外面正发生的一切。

一场雨,果真还是铺天盖地的来了。因为怕下雨,专门挑了最近的教学楼。打算一下雨,就三步迈做一步,飞奔回宿舍楼。没想到,雨太放肆,水帘洞的瀑布也不至于如此困着我。还好,出门时带上了手机,通讯录除了嘘寒问暖、就是呼叫求助了。首先打给肯定会在宿舍的室友,这个点她不应该睡了。钻进厕所里打电话,却总是接不上。只好打给其他人。接通了另外一个人,她说她才出来在后街逛着,没这么快回去,让我打电话给别人。我说你玩儿吧,我再试试。又接通一个。她说,等会儿有一个会议要开,估计9.30能路过这边,再接我一起回宿舍楼。我说,只能这样了。从厕所出来,我边爬楼变想,我要再回去自习室?这样未免奇怪了点。想着想着,忽上忽下的我,难道不奇怪吗?索性冲到门口,见谁有伞,询问是否愿意给个帮助,倒也洒脱。陌生人,幸许更愿意伸出手,撑起一片心灵的晴空。整个滴答的夜晚里我都在想晴天。

夏天的雨淋透这里的每寸土地。一堵墙,一阶梯,一扶栏,一把伞。每处香樟幽香、每朵玉兰绽放、每片针叶玲珑,念着这里的每一个人,蜕变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