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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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悠悠药草香
作者:蒋婵   学校: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阅读量: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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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悠悠药草香

1997年,我出生,他40岁。但是中年得女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喜悦,因为哥哥去世了。他曾说哥哥的死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意外,而我是他意外中的意外。

他,我的父亲,一位农民,一位土生土长的农民。父亲读书的时候,成绩很好,又很听话懂事,所以爷爷他们都对他寄予了厚望。父亲和当时的年轻人一样,都有着很大的理想和抱负,他想考北大。但是很意外,他落榜了。于是父亲回家接过爷爷的锄头,成为了一名农民。

2003年,我6岁,他46岁。在我的童年时光里,父亲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他带我下河捉螃蟹,上山打栗子,摘窝泡,去田里挖泥鳅,给我做一些小玩意逗我开心。那个时候的他,就好像无所不能一样,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能什么都不害怕。

父亲在农闲的时候就去给人家做木活,所以小时候他抱着我的时候身上总有着泥土和树木的芳香。他做的家具是同行最精美的,最耐用的,很多人慕名而来。父亲是一个特别敬业的人每天早上按时赶到别人家里,下午不到时间绝对不会休息,就这样一直工作着,直到主人家说吃饭,他才放下手中的工作。记得有一年的大年30晚上,别人家都在吃团圆饭,而父亲却在替别人做木活,因为人家大年初一急着用。因为父亲,所以那个时候虽然穷,但是别人却很尊重我们家。

2005年,我8岁,他48岁。那一年,我出天花了,我们那里称做麻子。我开始发烧,额部、面颊、腕、臂、躯干和下肢出现皮疹。全身上下特别痒,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手不自觉的去抠。父亲这个时候就会替我轻轻的吹,哄着我说,抠了以后就会留疤,女孩子就不漂亮了。记得那段时间,我瘦得很厉害,而父亲好像瘦得比我还厉害。

父亲的腰不好,经常要母亲用药酒替他揉。那次,父亲在山上砍树的时候,一不小心从山上滑了下来,扭到了腰,新伤引发了旧伤。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他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每次我都替他轻轻的揉腰的时候,他总会说你揉了以后,爸爸的腰就不疼了。

2012年,我15岁,他55岁。那年,中考结束了,而我没有考上县里最好的高中。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天都没有出来。父亲急了,在门外面大声的劝我,我想他是怕我想不开。后来,我去了七中,他的母校,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

对于农村里的人来说,田就是他们的生命,比他们自己都重要。而我的父亲却不顾母亲的反对,把家里最肥沃的一块田划出来种了药材。理由是我读大学需要钱,而这种药材的生长周期正好是3年,父亲在种下药材的同时也种下了希望。从此以后,父亲大部分的精力都在那块田里。他精心呵护着药苗,施肥,浇水,拔草,除虫。这块田里浸透着他的汗水,也包含着他对他小女儿的所有希望。

2015年,我18岁,他58岁。那年,我高考,也是他最紧张的一年。我的情绪在高考到来前糟糕到了极点,我抱怨着一切,而他只静静的听我说,然后对我说,尽力就好。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去参加我的家长会,他坐在我的座位上,微笑的听着我的发言。他看着我的名字排在红榜上的第一个,我的父亲,我那个神一样存在我心中的男人,默默的擦掉他眼角的眼泪。

高考那天,我拒绝了他的陪考,对他说,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成绩出来那天,他比我还着急,早早的守着电视机等着分数线,对我说你别着急。后来,我的父亲送我去了大学,他说,我下次送你去你考研的学校。我的父亲,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大学。我的父亲,我最爱的父亲。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我想,我何其幸运,两世都能遇到你。这,到底花费了我多少的运气。我的父爱悠悠,药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