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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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岁月之荏苒 怀过往之流年
作者:周全明   学校:大连理工大学   阅读量:535
排行:1108   票数:0   距离上一名还差0票

叹岁月之荏苒   怀过往之流年     

一.夜色

墨水瓶被我打翻了,我望了眼窗外,我这随手的无心染黑的不止是桌面,还带给了我些许夜色。

    这里的夜空,有星星,每天都能看到北斗七星的指向和那清晰的轮廓,小时候在小广场我会认真的去盯着这里的夜空,那些晶莹很像玻璃碴子的反光,有点亮,有点冷。

    家里没呆几天就该走了,今年还好,许多年我没有在家过正月十五了,我的相册里缺了好多那时的灯会合影,我喜欢把每一张都摆出来,放到一起,看着自己容貌的变化,每一次的背景都有夜色,星星横亘在ps的高超技术里,我生存在过往的记忆当中。

    还好,我还年轻,攒了不少骄傲的资本,让我有对未来拼搏的可能。初六聚了将近八年的朋友,半年一聚半年一聚,容貌变化不大,语言不多,这样的时光我留恋,每个夜色里有这样的念想,真真是种恬淡的幸福,唐寅之画,枝山有词。比不得润之苍茫大地登高抒啸,却也品得几分子美凌绝峰顶,览尽山小。

    夜色有浓郁的味道,还是差人去化一杯来吧,我把它泡散开来,你有你的星巴克,我也有我残羹冷炙。我就是爱嘬着夜的咖啡,里头有我珍爱的身影,溶在手指间,不浓不淡;窗外有灯火阑珊的世界,睡在夜色里,不近不远。


         

 二.离别

    徐志摩曾经写过:“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所谓冷静背后的伤感恐怕也莫过于此,出租车门打开,载着他驶向了远方,我很难说不惆怅,毕竟,这一别,又是半年。

    好淡的年味里,回忆的深处是春晚,还有好多聚会的记忆,那年高考,那年大一,这里刺骨的冷风把时间都给冻成了时间的标记。寡淡的春晚留不下太厚重的怀恋,但是那些冷冻过的路标可以带给我久违的温暖。

    他相信我,我便自有努力,须还能求得心安,几日前回到母校,行走漫步间,多少记忆刻痕沉淀于脑海。记忆里,有烛光,有自助,有歌声,有铁窗泪,列举不完的碎片里,是几道最深的念想的刻痕。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愿得佳日,再把酒言欢。

 

 

三.彩票

 他以前买彩票,我很反感。我知道那不过是一种安利的手段,把纳税人的钱做一次合理的赌博,然后推动GDP的增长,挂上一层“福利”的外衣罢了。

 他买了将近二十年,也许不到,我忘了,但是时间确实很久远。那时候的我呆在一间烟熏缭绕的房间里,看着那些我称之为叔叔的人高谈阔论,他们的动作离不开的是笔上的演算,神态里不过是一次次对号码的纠结。纠结的时间取决于那张趋势图,近几次的走向里他们对下一次的号码望眼欲穿,尽管是那样的不确定,然而,他还是把希望寄托在那张纸上。两元钱,多了它成不了事,少了他也坏不了事,那里头,有他们全部的梦幻和追求。

 我学过概率,然而我不能把“小概率事件不可能发生”的道理给他讲。我知道,那张纸,其实他也深知这其中的猫腻,他也清楚每次投注的结果。但是,也许这就是他目前所有的希望,尽管这十几年的投机未曾见过一点回报,但是,没有办法更没有选择,如果我说服了他,这其实更是一种莫大的残忍。

 我不忍触碰他的梦,走过二十的边际,也许我渐渐读懂了那时的他,曾经的他,也许还怀揣着一种不妥协的态度,希望小有成就乃至于走向巅峰。然而,时间磨白了不止是头发,还有曾经的斗志,他还有执著,不过已经留在了一张写着号码的纸上,尽管每次电视上那几分钟的结果,其实早已被安排好。他聚精会神,我嗤之以鼻。

 那个时候,我拿着那本老舍的《骆驼祥子》,似乎还对里头的白房子还有一丝荷尔蒙的冲动,我的书还在,我读的地点依稀可辨,不过那个吞云吐雾的地点早已被拆除了,谷歌地球上倒是还能搜索到那片地方,不过,一片废墟里不见什么建筑,有的,是水泥的尘土飞扬,有的,是砖头的任意丢弃。

 我泡好了一杯红茶,不顾温度便一饮而尽。读了不少鸡汤后的我留下了风雨过后的恬淡安然,外面天黑了,幸运没有乌云的烦扰。苦涩的茶水里,配上点鸡汤,我顿时沉默无言。

 那几张纸里,有他的青春……

四 故乡的雪

集宁下雪了,是这样。

 那里的雪,还是挺大的,跟小时候感觉不同,以前在那里,觉得还好。现在在外地,却依然看着今年雪的照片,觉得似乎格外冷。

我从那里离开的时候,绿色的车厢里有梦,装的是不屈,还有倔强。

 突然想到他了,恩。好切身能感受到,昨晚梦到的那个槛, 还在。

 风好犀利,如同一把被鲜血浸染多时的剑,抹去了我来时的脚印。

 风好不容易停的时候,我却不能停。

 它真猛啊,我连呼吸都困难,本就有鼻炎的我,被这风裹着要窒息,然后自然想到的是死神。

 它又来了,雪乱舞是你的拿手好戏,你扰乱,因为只有在白茫茫中你才有价值,而我只会愈加凌乱。

 雪来雪走,飘忽不定。

 我等着有一股领风,指着方向。我猜测是闻一多笔下的罡风,唯有你能领导着杂乱走向一排和谐。

 然而,你令我失望了。我收获的又是你口头上的翻来覆去,我没有想到,你的本性竟是如此难移。

 伤痛的雪,就是动脉迸断后的血。

 染红了的世界。

 染红了的青春。

 原来红色的血在白色的雪的映衬下,竟是如此鲜艳。

 

五.停滞的时间

 没有补课的下午,他坐在沙发上,凝视着雨后慵懒的阳光。

 轰隆隆的机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几个城市的游走间令他适应了这种忙碌节奏,还在故乡—— ,诚然,便会少很多人情往来的世故,些许忧愁根源于他把复杂化归为简单的心理,就像分针总羡慕秒针的飞旋,然而换位后,它并不适合。

 还是一样的路,秒针回去一圈,他还能看到林叶间残存的光影,刚散去的雨丝在心里辗转滴落,他留不住,就用手轻轻的触碰。若东坡在,也许还会写出“莫听穿林打叶声”的名篇,然而,他也并非东坡,故只用这一双耳,谛听叶间徘徊的交响。

 乌云散却了,看着他守在那一扇窗前,闻着混凝土与尾气交互的空气,似乎还在惊恐久违的清新为何如此迅速便消失殆尽。许久地沉默后,我又见着他投入了指尖的文字,上下翻飞的笔影寄托了笔那端的少年的心绪。 也许吧,忙碌后的人总爱找一个温暖的去处,于他而论,也许还是那条宁静的小路,爱的是雨后的嘀嗒淅沥,爱的是脚下的忙碌充实。

 

六.钢窗随想

 钢窗换了,他以前很硬,但是都是崭新的方形。

 他的归宿很简单,被暴力的拆除掉,然后化成几段废铁,作为几枚硬币的交换对象,拆掉的地方留下了几枚碎玻璃,我知道,那里有钢窗支离破碎的梦想。

 十多年来安静的固守,终究便也逃不脱被锤子击打的诅咒,一地斑驳的红漆就是他斑驳的血迹。他很简单,几个简单的窗户,依偎在钢架上的磁铁陪伴着那层纱面。你简单的去拧开,便是窗外的世界。

 清晨醒来的阳光是网格形,很自然和舒坦,然而,这十年的守候便是一场温柔革命的伏笔,结局的到来竟是如此简单。塑钢的门窗,很漂亮,然而地上的那点点玻璃碎碴,我知道,他也在哀悼它的主人,再暖的阳光透过这一点反光,对他而论 也不过是星辉的冰冷。

 拆掉的地方给逝去的他留下了曾经的印记,还好,他的继承者留下了它的功能。未拆包装纸的塑窗,窗里的人在静静的打扫,不放过钢窗留下的任何一丝“遗产”。飞扬的尘土在诧异后停驻了,他看着钢窗的继承者,在徘徊许久后又选择了轻轻的靠近,而此刻便已开始了一场新的轮回。


七   尾       声

生命的长河浸染了太多时间的灵魂,有的人选择了加速的奔跑,希望在无休止的奋斗里走向成功的巅峰,亦有的人选择了静谧与轻松的守候,期望自己固守心灵的安宁与单纯。两相比较,我总觉得后者更为妥当,匆忙的脚步虽然加快了你奔向目标的速度,可错过的那些身旁的风景却只有随和的心灵才能够歆享。也许,只有这一份踏实与从容的心底才能看透人世间的轮回和那百般困苦与磨砺,而又或许,只有这份慢而从容的步伐,会让你看的更为细致,走的更为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