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永驻
多少楼台消失于历史的青烟中,然而记忆,那些承载着历史味,沧桑百变的记忆却镂刻在时空里,不因岁月流转而磨蚀,反而熠熠生辉。
鱼翔浅底,鹰击长空,瓦尔登湖畔立着一个不起眼的木屋。纵然百年已逝,但梭罗一直活在后世人的心中。仿佛是清风送来了他,他就像一株倔强的马兰花扎根在瓦尔登湖畔,过着自食其力,与自然共浴沐浴甘霖的生活。时间并未使他老去,他对唐纳雀以及其他一切事物的热爱,影响了一代代读者。
在工业文明兴起的美国或是现在任一文明涉足的国度,人们忙碌于与时间赛跑,来不及看一眼周遭萌芽生长的一切。正是梭罗用个性的笔录,给时间一份纪念,让烦躁巧于心计的都市人安静下来。
时间如绵绵春风吹起梭罗远望瓦尔登湖的眼际,而世人从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忘记梭罗独沐宁静自然雨露的品行。他没有选择陶潜逃避自然的做法,他只是用时间去赶赴自然静谧的洗礼,洗去繁华尘嚣满布的世俗味,只留无怨无悔。
西哲康德说,世上有两种东西他坚定不移,一个是他头上的星空,一个是他心中的道德定律。依然记得梵高的绝作《金星》,那掩映的间隙外缀满了星空,熠熠闪烁着生命的斑点。时间如车轮周而复始的滚向前方,而梵高生命穷困潦倒,违背不顺的人生行迹,又有多少难以说出的抑郁和难过。时间悄悄画下梵高的人生迹象,永世为后人瞻仰。
时间不会使关于梵高的记忆分化消解,反而使他的生命得以延续,永垂不久。
颓废的唐朝宫殿以散作一把青灰摊在历史的长廊之上,彼时,李煜已沦为阶下囚,他若不是君王,必是一代才俊。而命运终是上演着一遭悲苦的戏剧。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他的亡国之痛尽在句里字间。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无奈的悲痛,是时间悄悄把它记下,寂寞梧桐深院琐起的面容,李煜无语,而泪已沾满衣襟。时间总是坚定的记下每一笔,生怕有所纰漏。
时间公正的给予命运的判定,是他用丹青笔墨将那些久经不衰的的记忆用笔线串起。
人生白驹过隙班短促,可时间从未使记忆风化,那些承载着历史味,沧桑百集的记忆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