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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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
作者:金志   学校:滁州学院   阅读量:1597
排行:949   票数:2

日出

着一席华美的外袍,遮掩弥漫的忧伤,冷眸傲立,肤色如雪,发如柔丝,腰肢曼妙,天造的尤物,尽情的狂舞,却逃不掉脚下的悲伤,或许只有这狂放的音乐节奏,才能麻醉了自己,不让自己触摸缝隙,咀嚼寂寞,谁附加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也只不过为凄凉徒加了落寞,是啊,如今的白露已不是当年孩子般单纯的竹均了,正如“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她爱生活,她也厌恶生活,但她只有等待,等待着有一天幸运会来叩她的门,她能意外得到一笔财富,使她能独立的生活着,然而也许有一天她所等待的叩门声突然在深夜响了,她走去打开门,发现那来客,是那穿着黑衣服的,不做一声的走进来,她也许会毫无留恋的和他同去,为着她所知道的生活中意外的幸福或快乐,毕竟总是意外,而平庸,痛苦,死亡永远不会放开人的。

“竹均,竹均”甜得很,也苦得很,这些痛,方达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竹均,我看你的眼,我就知道你厌恶他们,而你却故意装出满不在意的样子,一天一天的欺骗着自己,一个单身的女人,自己住在旅馆里,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放荡,堕落,可是我知道,你的眼瞒不住你的恐慌,你的犹疑,不满,竹均,一个人可以欺骗别人,但欺骗不了自己,跟我走吧,嫁给我好吗?”

“你有多少钱?你能养得活我吗?我要人养活我,你难道不明白?我要舒服,你难道不明白吗?我出去要坐汽车,应酬要穿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跳舞,你难道不明白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而今的白露依然爱着玻璃窗上的霜,只是再也回不去当初的纯洁,美好了,时间混乱了,心也早已麻木,早已死亡,快乐的回忆也只能永远活在彼此的心中,现实的生活总是残酷的上演着。

黄省三,银行书记,一个月十三块钱,左扣右扣的只剩下十二块二毛五,却能养活家里一堆孩子,可人面兽心的李石清却裁了他,断了他的生活来源,让他要么拖着已经靠不住的肺拉洋车,要么到街上要饭,或者到别人家里去偷,然而最稳当的路,便是一层楼一层楼的爬上去,到了顶高一层,迈过栏杆,站在上边,向下跳,“天之道,在损有余而补不足,地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黄的妻子跟人跑了,自己也用鸦片掺红糖毒死了三个孩子,想要跳河,欲死不能,以致在法庭精神错乱,不能定刑被释放,然而却成了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的神经病。

相比之下,留学生张乔治从美国带来的那条猎狗,它吃的牛肉都成了每天的大问题,脏,不干净,没有养分,五毛钱一磅的牛肉简直不能吃,每天四磅的牛肉搁在它面前,它闻闻连看都不看夹着尾巴就走了,“你们想想,连禽兽在中国都这样感受着痛苦,又何况人乎?又何况向我们这样的人?”这样控诉命运,自叹悲哀的话,居然从这个崇洋媚外,生活靡乱的人嘴中说出来,简直是讽刺之极,讽刺之极啊,由此更可推想胡四,顾八奶奶,潘月亭之辈的放肆,奢侈与浪费了。

可怜的“小东西”也仿佛是白露小时的影像,可是生活在那个年代的命运,始终逃不过悲哀,正如翠喜所言:“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色催的?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有钱的大老爷们玩够了,取了乐走了,可是谁心里委屈,谁知道,半夜想想,哪个不是父母养活的?哪个小的时候不是亲的热的妈妈的小宝贝?哪个大了不也是生儿育女,在家当老的?哼,谁生下就这么贱骨肉,愿意吃这碗老虎嘴里的饭?”然而,在那个国破家亡,战乱纷纷的年代,这样的控诉又能说给谁听?谁又能做主?谁又能改变?这所有的一切,在残酷的现实的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可怜的“小东西”也只有走向了死亡。

“二十五块钱,二十五块钱,我要宰了你呀!我为着你这点公债,忘了家,抛了生病的孩子,花了自己的薪水,助你成功,你赚了钱,就一脚把我踹开,骂我自作聪明,不学无术,三等货”李石清像疯狗似的乱咬着潘月亭,可结尾却出乎意料,这两个可怜的衣冠禽兽也始终玩不过金八,“我叫一个流氓耍了,我只是穷,你叫一个更大的流氓耍了,他要你的命”臭虫,金八这两个东西都是一样的,不过臭虫的可恶,外面看的见,而金八的可怕,外面是看不见的,所以他更凶更狠,犹如《日出》序言,上帝就任凭他们存邪僻之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装满了各样不义,邪恶,贪婪,恶毒,满心是嫉妒,凶杀,争竞,诡诈,毒恨……行这样事的人是当死的,然而他们不但自己去行,还喜欢别人行。

方达生拯救不了白露,唤不醒他深爱的竹均,曾迷恋白露的张乔治谈钱色变,却和刘小姐结了婚,还要白露当伴娘,大难临头各自飞,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如今的白露一无所有,孤零零的一个人,然而曾经她是多么乐观,满怀希望,可是结婚后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穷,不是嫉妒,不是打架,而是平淡,无聊,厌烦,两个人互相觉得是个累赘,懒得吵嘴吵架,只盼望哪一天,天塌了,等死,是啊,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要长长久久,安安静静的睡了,白露凄然哀伤的吞食着安眠药,一片,两片,三片……,这——么——年——轻,这——么——美,这——么——,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而工人们打地基的桩歌,如一群含着愤怒的冤魂,抑郁暗塞的哼着,充满了警戒和恐吓,他们用一种原始的语言来唱出他们的忧郁,痛苦,悲哀和奋斗中的严肃。

日出,便是新生的希望与力量,然而只有挺过黎明前的最痛苦最难捱的黑暗,才能看到它的光芒四射,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