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二:仿古词
《便变守阙》
盖人因时而变,或流生渐变,或纵生突然,累月而积,至蛇吞巨象。我有迷生滞胀,两虚身心,割离人性,生起波段,波端似纵横,视野皆支离,人心沦论,心神惶恍。
夜有骤起,昼有时暗,沉沉浮斗,揽月不勤,枕边吹梦,胜似唏嘘。土室不藏,不逐金银,爱者而逐之;我是高心,四肢必埃;失德失言,曾作鸡公争。文明架构,蔓生缘沿,左右耳光,上下晕眩。我有言发,无人予观,有观者,可曰同道?假济济同道,则不意异路矣。
情事至此,形势应是,观乎宇宙,飞埃散烟,所以把握,唯有当下。尽食因果,喜乐残缺。
(大概人随着时间改变,有的人像涓涓细流缓慢改变,有的人像突出的树枝突然改变,经过日月的累积,改变大到蛇能吞象的地步。我迷茫中,自我膨胀着停滞了脚步。身体和心理都虚弱,割离了人性的粘连,人性像波段发生上下起伏,波段的两端纵横交叉在一起,视野都支离破碎,我的心沦陷在他人和自我的评论中,心理和精神都惶惑恍惚。
夜里有时候突然醒来,白天有时候变暗,沉沉浮动的浮斗,没有勤快地打捞水里的月亮,枕边吹来的梦境,比唏嘘还更像唏嘘。土房子没有宝藏,里面的人也不追逐金银珠宝,喜欢金银的人才会追逐;我是心高的人,手脚却一定会都贴近尘土;德行和言行都失当的状态下,曾经像鸡公一般地争斗。文明的架构,像藤蔓沿着边缘生长,给我(这个粗人,非主流)一左一右两个耳光,身心从上到下都晕眩。我有话想说,却没人注意,如果有人注意,那谈得上是同路人吗?如果同路人济济一路,我就感觉不到还有别的路了。
感情和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情形和趋势就应该到这个地步。我观察宇宙大世界,是尘埃的飞扬和烟雾的散落,用来把握这世界的工具,只有“当下”。吃尽了因果联系,开开心心地抱着残疾和缺陷继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