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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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
作者:冯红亮   学校:塔里木大学   阅读量:438
排行:1108   票数:0   距离上一名还差0票

       金秋九月,大地上热浪滚滚,忙碌的人们额头上豆子一样的汗滴不断滚落,但是汗滴下面惬意的脸庞,在阳光的映衬下,是那么的祥和幸福,拖拉机一趟一趟地穿梭在大街小巷,载着满满的收获与喜悦,享受着忙碌一年后的那份甜蜜,心里都美滋滋的,比平时还要劳累的这几天,好像老农民们并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志气如山,干劲如虎,就这样,他们在不断地干着、忙着、

       和许多普通的老农民一样,父母亲也忙里忙外地干着,只是不同的是父亲还有一份任务,那就是每天的早晨早早地吃了饭,先把我送到学校,再回来干活儿,黄昏的时候,也要停下手中的活儿,把我接到家里,再去地里忙活一阵儿,因为我的胳膊骨折了,就这样,父亲一直坚持,做了七十五天。在那条从学校到家的不到三公里的路上,公路已经老旧,不在平整,不算很长的土路,可能因为过的人太多,也已经坑洼不平,而且,逢上雨天父亲跟我就更遭罪了,尽管披个雨披,但衣服都会湿上一大截,而且路也不好走,回到家,父亲衣衫也已被汗水浸没。但是,忙碌的农活似乎并没有淡化父亲的时间意识,每次父亲都很准时,每次放学都能看到父亲在门口等着,这才意识到父亲的时间观原来这么好。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这七十多个日子里,父亲就这样一直默默地做着,骑着一辆有些掉漆,有点生锈的,带着车梁的,那种二号的黑白相间的自行车,走在两点一线的路上,而我除了看看路边在收获的人们,就是观察父亲的后背,尽管不是很宽大,但是却很结实,在那样还有些闷热的天气里,父亲那件肩膀上已经有些掉色的衬衫,总是会有半截湿湿的,而风干之后,又总会犯些白,但是父亲那有力量的背影,却让我印象深刻,尽管父亲那时已年近六十,但身上那种不服输的尽头,却依稀可见,这在那时对我来说,也算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吧。

      小时候,父亲是很严厉的,经常父亲会命令做些事情,而且一旦跟父亲拌上几句嘴,就会受到父亲的臭骂,但是,父亲的严格,却是在大事大非上是明智的,在学习上,父亲一直十分的支持,会在开学前,去帮我在村里找大一届的同学,借书(因为学校有时候会开课了,书还没到,就借,直到帮我借到,这会让我看到每次父亲出去时的果断背影。最近距离的接触,就在更早,发烧头疼了一天,吃了药,晚上却并没有好转,父亲回家便背我去了乡诊所,这次,感受到了父亲温暖有质感的后背,很真实。

      小学毕业后,转到了小县城去上学,这样,父亲每次要骑着自行车,在小土道儿上,把我送到大公路上,好坐出租车,去学校,就这样,初中三年,高中三年,父亲每次都把我送到这里上学,六年,路上,成了我跟父亲的独处时间,在路上,望着父亲的后背,听着父亲讲的故事,道理,就在这条小路上,完成了父亲对我灌输思想,讲述做人道理的愿望,而我也就坐在车的后座架子上,“面壁思过”,听着父亲的淳淳教导,但时间一久,就会感到父亲的“唠叨”,有时会不厌烦的说句:烦不烦呐,都说了几百遍啦。而父亲呵斥道:我说了几百遍了,可你记住了吗,一会能做到吗。这时的我只好不在继续和父亲拌嘴,用沉默来对抗父亲的“不可理喻的唠叨”,所以不在“面壁”,而是把头转开,看向不远处的风景,建筑。

       暑假放假后,没事的时候,会帮父母亲做些农活,记得刚刚做农活时,父亲就像一个教官一样,会教你如何做省力,如何做不至于弄坏庄稼,又如何做才能让农作物更好生长,但你一旦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挨批啦。记得有一次,因为家里有块自留地,不适合收割机进去,所以就手割,尽管父亲已经告诉了方法,但我还是固执地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结果,就把镰刀把子弄断啦,可又担心挨父亲的批评,只好看了看父亲仍在忙碌收割时的后背,继续低下头,将就着收割,可不一会儿,用力太大,割在了小腿上,鲜血滋了出来,这时只好求救父亲,望其后背,咽口水,喊了句:爹,我旳小腿割破了。父亲立刻扭过身子,扔下手里的活,带我去包扎,嘴里不时地还说:这下子老实了,服气了吧,叫你不听大人的话。而这时,父亲的脸颊,经过汗水的洗涤,在阳光的映衬下,油光锃亮。

       如今,已经高中毕业,考进了一所新疆的二本院校,父亲把我送到了从市里出发的火车站,但是,父亲的步伐似乎已不及当年,在茫茫人群中,时不时地,父亲会走到我的后面,当我让父亲走在前面的时候,父亲当年的魄气,也有所消退,那健壮的后背,似乎看到了些许劳累,这次我第一次走出家门,要远行至八千里外的大西北,父亲也是忙前忙后的在打理着,是有些累了吧。

       无数次走着,坐着,靠着,听着,在父亲的身后,看着父亲的后背,就这样长大啦,岁月在父亲的后背上压过,现如今,就这样的有些脆弱了,同时,在父亲的背后,更懂得了许多,只有父亲才会告诉我的东西,所以,当远走他乡,进行求学时,这份背后的成长就显得更加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