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我与心灵有个约定
时间是世界的一扇窗子,一扇真实演绎着人情冷暖的窗子。时间是上帝的眼睛,没有人能逃脱它目光的记载,却被它的故弄玄虚蒙住了双眼。而青春是一纸苍凉,用彩色蜡笔描绘,斑斓如画。似水流年,我与心灵有个约定。
汪国真说:“有时,外面下着雨,心却晴着;又有时,外面晴着,心却下着雨。世界上许多东西在对比中让你品味。心晴的时候,雨也是晴;心雨的时候,晴也是雨。”可我总是摸不清自己的情绪,那些小情绪反反复复作祟,就像在大雾中的尘埃,漂浮不定,光线交错,可那尘埃只是漂浮,不再翻转。
彼时的阳光总是慵懒,曾经倚仗着青春年少张扬不羁,即便是光与影的变幻也充斥着青春日子里所特有的桀骜不驯与天生兀傲的目空一切。人的感情总是细腻微妙,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可能会被放大成无数倍,然后在心里扎出一个洞。身边的多少人因为感情哭红了双眼,总想把自己封闭起来却又总是不自觉的朝人群中跑,为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讪讪地陪笑。
白驹过隙,情随事迁。记忆选择将痛苦的感受遗忘掉,于是自己便可以安然地过活翩翩的日子。这么多人来了又走,这么多事兜兜转转。人生不过是一场旅行。当对某些事物产生了兴趣,便会在那上面多停留一段时间。比如,当走到一个地方,可能会遇到几个人,几个一见如故的人,然后感慨那“相见恨晚”的深切感觉。随后,便会兴冲冲地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去,走上一段时间,可惜那时间永远不会成为永远,因为走着走着,会发觉原本当初那些不管多么要好的人会突然间相距很远,就像上一个路口还彼此熟悉着,在下一个路口却已是形同陌路、不复当年,便留下一句“一切,随缘”, 带着与心灵的约定,又再次继续踏上一个人的旅途,直到遇见那个能陪自己走向目的地的人。
记得这样一句话:所谓青春,所谓怀恋,只是少年时的臆想臆断和心有不甘。于是眸子里有了些许哀伤。忧伤很聪明,它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速度深入人心最柔软的部分,一点点腐蚀脆弱的心灵,温柔且不会致死,后来它开始左右原本个性的思想,它驱使我放下手中的笔,戴上耳麦听莫文蔚柔柔软软的声音,像某种不安因子,随呼吸侵入心肺;或许这时天空下起了雨,小小情绪又产生不安的躁动,雨丝牵动我来到窗前,看着那只在雨中疾驰的燕儿发呆;或许又因为看小说感动流了一地狼藉的泪,我开始思索,终于决定开始起草专属的小说,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抛下本应完成的作业,笔尖在抖擞始终落不下一个句点;或许又偶然看到了某年某月某人送的一张明信片,愣愣地回忆过去又思索起来。可是生活并不是林黛玉,再忧伤也做不到风情万种。后来的我开始害怕孤独,开始习惯晚睡,在漆黑的深夜睁大瞳孔望着天花板想要把黑暗看透,却从未想过,一个连吃饭都需要人陪的自己后来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亦从未想过后来会买一张车票独自漂泊。曾以为青春便是一群要好的朋友整天在一起疯疯癫癫,总疑心一个不小心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后来真的一个不小心,生活跟自己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我看着来来往往错综复杂的眼神不知所措。所幸没有迷失了自己,我与心灵一直有个约定。有一天终于发现,原来没有人会一直相陪伴,无论是友情亲情或是爱情,孤独是人类的必修课。我,就是你。
莫泊桑说:“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可能脆弱得因为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后来,我终于明白,原来我脚下一直有一根极细的钢索,只能前进,不能停顿,更不能后退,否则就会跌落万丈深渊,从此万劫不复。因为我脚下的这根极细的钢索,名字叫做生活。
汇聚了每一条细小河流的大海甚是壮丽,容纳了万棵树木的森林幽深静谧,太阳把目光凝聚然后光芒万丈,有人把汗水汇聚成了大海,把时间放在秒针上,纵情燃烧。在没有河流没有树木没有光亮没有汗水之前,没有鲜花与掌声,没有横幅高挂,黑暗中默默无闻的我与心灵有个约定,在路上,让向着梦想的努力向着光明一次次的接近。